4年坎坷研制,8年寿命保证,这就是航天科技五院508所高分七号卫星双线阵相机研制过程的写照。4年的岁月也打磨出一支执着、坚守、不屈和奉献的团队,他们用青春、汗水、严谨、耐心点亮高七明眸,助力高分强国。
杨居奎:相机研制“领路人”
杨居奎是一位有着近25年航天龄的“老遥感人”。作为高分七号卫星双线阵相机研制的项目负责人,他是大家公认的“领路人”和“大总管”。他决断力强,从相机技术方案的论证到人员、技术管理,他都亲力亲为;设计、现场、技术状态,他都了如指掌。
杨居奎相信,只有和产品亲密接触,才能从产品中获得成长;只有不顾一切地投身一线,才能从实践中获得真知。在镜头研制遇到技术瓶颈时,他紧急调动了几位大拿提出8套改进方案,最终保证了镜头研制进度。
特色化、针对性的管理,是杨居奎的另一独到之处。2015年型号立项后,杨居奎就清晰地分配了每个组件设计的一二岗人员:一岗人员主管设计,二岗人员要完全熟悉一岗人员的设计状态和接口,进行图纸文件的复核,并且能在一岗人员不在的情况下,全面处理设计问题。
杨居奎对相机每个环节中可能出现的问题有着准确的预见性,“如同看似平静的海面,杨总一定知道哪里隐藏着冰山。”大家评价说。
王长杰:相机团队“大家长”
王长杰是高分七号双线阵相机的技术负责人,是团队里的“大家长”,技术攻关、协调对接和反复验证,都需要他一一张罗。
“王老师,赶紧去医院吧。”实验室李重阳看到王长杰的身上有一片片溃烂。那是在相机研制最紧张的时刻,王长杰只是轻描淡写答了一句:“湿疹,没事,别紧张。”又继续干到深夜。
高扬是高分七号相机焦面的主管设计师。她有腰伤,无法搬重物。在焦面研制过程中,涉及多次运转,只要是王长杰看到,他绝不让高扬动手。
王长杰治学严谨,凡事亲力亲为又乐于分享。平时,王长杰把自己的经验和研究成果毫无保留地告诉团队里的年轻人,开阔了大家的视野,也无形中加速了型号研制的进度。
“有他托底,我们的压力就没那么大。”身边同事说。
朱永红:行走的“百科全书”
身为高分七号双线阵相机副主任设计师的朱永红,是一位在航天领域耕耘了20多年的“老人”。她永远是匆匆的脚步和非彩色系的服饰,让人无法和她那充满靓丽色彩的名字联系起来。20多年里,朱永红的名字被很多外号替代,“钢铁侠”“老黄牛”“劳模”“行走的百科全书”……
“经过朱老师看过的设计图纸,堪称教科书级别的艺术品。”508所成像技术总体研究室流传着这样一句话,“如果你对自己的图纸没有太大把握,那就请朱老师帮忙审一下,只要她审核通过的设计图,就是放心的图纸。”
高分七号研制过程中,朱永红始终小本本不离手,装配、光学测试等每个方面都有一本,本子后半部分贴着相关标准和权威参考资料,前半部分记录着研制过程遇到的问题、状态以及解决方案,翔实、清晰。大家都称朱永红的这些宝贝小本本为“红宝书”。
“说她是行走的‘百科全书’一点都不夸张。”高扬说。
朱永红不只是个“工作狂”,还是个热心人。为了让测试人员更快地找到测量点,她在测试用电脑上画出视场示意图,并设成桌面;在搬运设备时,她总是去抬最重的;试验结束后,她让大家都回去休息,自己留下来进行数据总结;在没有任务的节假日,她还要来试验场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做的……
王春雨:“没问题”已成习惯
王春雨是高分七号镜头装调团队的队长。高分七号镜头装调任务下来是2017年春节前的几天,外表精瘦的他从事光学装调已有十几年,自然明白这个春节假期又会“泡汤”,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说了“没问题”3个字。
高分七号双线阵相机装调任务是大家公认的“难啃”,王春雨心里比谁都清楚。她潜心十几年,啃掉了不少难啃的骨头,填补了很多技术空白。当高分七号相机装调任务下来,他已经习惯性地迎难而上了。
随着装调进展,王春雨和团队不断尝试新的装调技术方式去攻克一个个难点。在光学装调领域奋战十几年,王春雨从透射式到离轴反射式镜头装调均可称行家里手,他的徒弟都开始带弟子了。他的一丝不苟、精益求精和创新勇气,都毫无保留地传承给了越来越多的年轻人,成为了该所光学装调事业行稳致远的强大支撑。
曹旭:只关注“行不行”
曹旭,高分七号前视相机可展开遮光罩技术负责人。对于这位在航天器回收着陆领域工作了10年的创新尖兵,同事们这样评价他:“他只关注‘行不行’,从不考虑‘难不难’”。
在高分七号双线阵相机研制过程中,相机热控分系统提出需要将相机传统的刚性固定遮光罩延长600毫米,但这样一来运载火箭的整流罩空间就无法承下遮光罩的长度了,必须将延长的部分设计成可展开遮光罩。曹旭对此兴趣浓厚。
2015年,曹旭负责的柔性可展开式遮光罩设计方案顺利通过样机验证,开启了回收着陆专业“牵手”遥感的创新性尝试,一番新天地正在开启。
曹旭认为,一个人只要认真去学习,就一定能拥有创新的本领。在不断的学习中,他一点一滴地做着一个个崭新领域的技术积累,并为回收专业领域的开拓发展奠定了基础。